再狠狠地欺负她,她哭出来,肯定很漂亮。
抱着这样背德变态的想法,却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晏宁猛地睁开了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也清自己所处处。
她还睡在山上的帐篷里,随着夜色渐浓,星星归于沉寂,变暗淡,弯弯却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映着她还未回过神来的脸。
后背片濡湿。
冷不丁地,她对上阮好的眼睛。阮好初醒的眼眸里有几分迷茫,嗓音也轻哑慵懒:“……怎么了?”
晏宁沉默地看着她,不说话。
阮好揉了揉眼睛,打哈欠:“天还没亮,再睡”
剩下的话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晏宁抓住阮好想要推开她的手腕,缓慢却又强硬地把她的手压在地上,五指交缠上去,扣住。
四片薄唇相碰,温度在迅速地攀升。
她实在不会接吻。
只觉渴望从心底升腾而起,强迫着她去咬阮好的唇,强迫她与阮好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强迫她让气氛变缱绻,从而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阮好没有梦里乖,她推她,被吻的红润的唇含混地喊她的名字,从反抗到认命。
阮好不回应她,只沉默地贴着她的体温。
不回应也好。反抗也好。晏宁自嘲的想,现在的阮好总归是在她的控制下,她受心底渴望所迫,阮好受她所迫,起沉沦,没什么差别。
吻渐渐变过火,超过了安全的距离和可控制的范围,似火燎原般,从耳根到脖颈。
忽然,她听到阮好在哭,小声地哭泣就在耳边。
她的动作顿住,借着月色去阮好,她捧住她的脸,细碎的吻落在阮好的泪上,她小声没有底气地凶阮好:“哭什么?都怪你。”
这都是阮好的错。
都怪阮好,对她那么好,对她不设防,对她笑太好,对她太贴心,还笑眼弯弯地说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朋友,还叫她“宝贝儿”。
她没有错。
她受不了撩拨,才吻阮好的。
阮好还是哭,默默地,安静地,哭得很漂亮,哭得她又慌了神,忍不住去哄,笨拙地去吻阮好的眼泪:“你别哭……”
话未说完,阮好忽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唇压下来,覆上去,片柔软。
“宁宁?宁宁”遥远的声音干净清澈,像隔了层气泡般响在耳边,晏宁感觉有人在推她,随着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声音变得清晰起来:“起床啦。”
……阮好。
晏宁愣愣地看着阮好,唇动了动,声音细小,淹没在唇齿之间。
阮好已经把睡袋收起来了,此刻跪坐在帐篷里,伸手推着她,头顶的泄露出来的天色寡淡,是山间冷冽的晨曦。
刚刚那个……也是梦?
晏宁动了动身子,濡湿的后背经了风,瞬间变得冰凉,她平稳着呼吸,从梦中恍过神来。阮好又叫了她两声,她才啊了声:“好,你先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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