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无可奉告……”
百里燕缄口不语,姜闵这时说道
“松亭,姜亥断然是不能有如此巨额家私。”
姜闵话只说了半句,剩下半句罗松亭心领神会,言外之意,那就只能是出自百里燕的杰作了。
“魏将军,莫非都是你所为?”
“恕魏某无可奉告,倘若罗先生觉得三百粒珍珠不足以彰显郡主娇躯之贵,魏某明日可再追加三百粒此珠,罗先生以为如何!”
“你……”罗松亭心里惊得翻天覆地,哪里能不明白其中弦外之音。
再追加三百粒,等于就是要多少有多少,完全没有底,要是照此推算,咸王所得珍珠至少要以万粒计算,就是把整个咸国都抢个干净,也翻不出一万粒珍珠。
气氛沉寂许久,百里燕脸上浮着得意之色,姜闵却是看着珍珠,心情复杂,罗松亭也看着珍珠,二人目光交错眼神流转,暗中却是惊的无话可说。只恨当年没有重用百里燕,以至错失如此良机。
沉默片刻,姜闵伸手将锦袋收起,放倒了一边,一息长叹道
“真是好贤婿啊……”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后悔,更多是对百里燕的爱恨交加。
“谢岳父赐婚之恩,小婿没齿难忘。”百里燕还不忘心猿意马的奉承一句,心里其实明白得很,姜闵哪是在夸他,恨不能立马用绳子把自己捆了,然后看起来雪藏,让金子永远也发不了光。
姜闵这时又道
“贤婿啊,此番回到陔陵,有些事不用为父再说了吧。”
“岳父之意小婿明白,不过小婿还是想提醒岳父,当退得退,适可而止吧。”
“你还不是不愿替为父效力?”
“不是不愿,而是不可为之,还望岳父大人见谅。”
“唉……好吧,你将人马连同家小,都带走吧。”
“谢岳父大人成全。”
姜闵当然是不会为了三百颗珍珠而放走十万人的,当形势比人强的时候,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
谈完话,百里燕随姜闵去东院见夫人何氏,此前与何氏多有接触,对百里燕这桩婚事,何氏倒没什么意见,唯独每次都要提姜乾的婚事。
姜乾比百里燕年长三岁,今年二十五,早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姜闵也几次托人做媒,最后都被姜乾推掉。下午,姜闵在内宅设了家宴,唯独不见姜蓉踪迹。
黄昏时离开公府,百里燕想起惜香阁与肖春玉有约,随即带人来到惜香阁。此时天色未暗,缩在巷尾的惜香阁显得格外神秘,而且门幅特窄,即便是两扇门板都打开,仅只有寻常双扇门的三分之二宽度。
“你等在此警戒。”
“诺!”
吩咐道,百里燕下马叩响院门。少时,唐桃从里屋走来
“魏将军来的真早。”
“早些不好嘛。”
“当然好,免得小姐又是一番苦等,将军请进吧。”
唐桃将院门关上,随即引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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