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色/欲/熏心这个词来形容她,还真的是很贴切。
清晨凌乱的大床上,宋岩余光瞅了眼陈非池谈及两人一回去就要领证时,上扬的唇角,默默地给自己下了这个令人沮丧的结论。
休息了两日,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按她所想,今早陈非池果然没有按捺住。
可起初明明是他主动,渐渐却变成她乞求。她被他勾得丢人的话说了一堆,连“老公”都喊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她抱着他,哭着求:“老公求求你,一回去就和我领证吧……”
他才肯给。
这代表……她狠狠的为昨天的话打了自己的脸。
古有周幽王,现就有她宋岩。
哎哎哎……
陈非池见宋岩对说要领结婚证没反应,一脸难以置信:“嗳,你难道想反悔?或者难不成那是你为了和我做/爱骗我的假话?”
宋岩热着脸结巴道:“我我我哪有?现在才大年初四,民政局都没上班呢,不能领证。”
尽管知道被摆了一道,但她不得不强行挽尊,维护自己“伟/光/正”的形象。
到底是心有不甘,说到这儿,她恨恨地摸了摸面前这个狡猾的“以色/诱/人”的坏蛋手感良好的肌肉。哼,答应都答应了,就让她再占点儿便宜好了。
陈非池将宋岩愤愤然的表情净收眼底,唇角弯了弯。
干脆躺平任/摸,他眯着眼享受着,惬意问道:“民政局什么时候上班?”
他久居国外,有点儿不清楚国内的节假日规定。
“……正常来说,应该是大年初七。”
“那我们大年初七一早就去领证。”
宋岩咬咬唇:“……户口本在我妈那儿。”
陈非池不假思索:“偷了。”
见宋岩不说话,陈非池咳嗽一声,揽住她的肩,在她耳畔稍稍纠正,“暂时借用。”
宋岩默了一会儿,问:“你还做吗?“
陈非池揉揉宋岩,低声笑道:“你还能吗?还想吗?“
说着说着手伸下去,流里流气说:“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他顾着她的身体,也有意勾着她,这场情/事几乎把耐性用到了极限。她是舒坦了,他却只是稍稍舒缓。这对于他来说只能当餐前甜点,远远不够。
宋岩拿开陈非池的手,掀开被子起床,“下午就要赶飞机,今天得赶紧收拾收拾,家里可是一团乱。“
过年机票不好定,陈非池好不容易订到了今晚的航班回申城。
见陈非池不做声,宋岩转头看他,“要是你爸妈知道我们把家里……“
话说到一半,她便察觉他那幅肆无忌惮打量她的流/氓似的表情,脸一热,拿了个枕头砸在他脸上,赶紧去了浴室,还特意反锁上门。
洗完澡出来,床上已经空了。
宋岩换好衣服,走过去叠被子,没两下,她满脸涨红,拿被子重新盖住那已湿到没法用的床单,走出门外,砰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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