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做……幼驯染?”千岛言沉吟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
“原来千岛你不是日本人?明明日语听起来很流利自然。”这可是个大意外,草薙出云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瓶酒倒入容器中开始调制,“口味没变吧?”
“没变。”
千岛言侧过头看了一眼费奥多尔,后者不明所以的回望,对方安安静静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陪同者。
“你这朋友能喝酒吗?”草薙出云把调好的酒推到对方面前,又给坐在一旁的栉名安娜倒了一杯果汁。
“可以,给他也来一杯吧。”千岛言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
酒精的浓度不是很高,酸涩的味道弥漫在味蕾上,更像是果酒,但他十分喜欢这种变幻无常的口感。
草薙出云调了杯跟千岛言一样的酒放置在费奥多尔面前,继续说道:“你之前落在这里的终端机还要吗?”
“真可靠啊,居然还在吗?”话虽如此,但千岛言并未露出任何惊讶的情绪。
“原本我以为是氏族里哪个粗心的人落下的,还是十束认出来的。”草薙出云侧过身从身后储物盒里拿出终端机放在对方面前,“想着你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就为你保存着了,没想到会一直保存这么久,不过终端机这种东西淘汰的也快,你试试看还能不能开机。”
千岛言指尖点击着屏幕,像是喃喃自语般,“感谢十束,毕竟如果到时候因为遗失了终端机要重新去办理身份证明可就麻烦了呢……”
一抹亮光从屏幕上绽放,他松了口气,“还能用。”
“你这家伙不要把神秘面具维持的那么坚决啊。”草薙出云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从中拿出一根放在了唇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当初你办理身份证明时在黄金之王那卡了半天吧?”
“对。”提起这一点千岛言有些郁闷,“他老把我当什么危险分子,如果最后不是尊的担保,我现在都不一定能够拿到。”“说起尊,他现在在楼上休息,你要见见他吗?”草薙出云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刚想点燃唇里的烟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向对方身侧面色苍白的青年,“你闻得了烟味吗?”
“可以的。”费奥多尔温和地点头。
对方看起来纯良无害的病弱模样很难让人接受他居然是千岛言的幼驯染,毕竟按照后者的个性怎么看都是对这类人没兴趣的样子。
不过,既然对方能够接受烟味的话,应该证明对方呼吸道没问题。
千岛言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既然他在休息的话那就下次吧,话说我没看见十束,他出门了吗?”
“啊……对,说是电影院新出了什么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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