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让她找个接手的人,出了孝就将她配人。
先来回夫人,再去回老夫人。
儿子自小便一心读书,从不好色,身边这么些丫鬟,也有温柔的,也有俏丽的,他皆不动心。
美人与他,倒似红粉骷髅。
是以老太太怎么往他院子里添人,裴三夫人都风雨不动,稳得很。
“银杏禀过我了,她这些年办事得力,我自会替她留意。”银杏先来禀报裴三夫人,便是想往后还能留在三房。
回老夫人那儿,可不知会配给什么人。
白露一听这话,知道银杏已经定了主意,她虽不能近公子的身,可也少了个对手,低头退了出去。
“母亲看着办罢。”
样样都是叫她看着办,裴三夫扫儿子一眼,拿起信笺:“林家来信了。”
“说什么?”
看儿子果然抬头讯问,裴三夫人暗掩笑意:“说想给林家姑娘找个女先生,托我问一问可有合适的人选。”
裴观脑子动得飞快,立时便道:“我记着家中原来请了一位,素日听说学问不错,行止有度。”
他不是记得那个女先生,而是裴家的女儿们学问都不错,单拎哪个出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能来得。
“此时学起,确是晚了些,让那个先生慢着些教。”
裴三夫人好险没忍住笑出声来:“正跟陈妈妈论着呢,派人去问一声薛先生,也得人家答应才行。”
“那就叫陈长胜家的去跑一趟,她人麻利些。”陈长胜是陈妈妈的儿子,陈长胜家的是陈妈妈的儿媳妇。
裴观记得陈长胜,他外任作官,身边跟着的就是陈长胜夫妻。
还是裴三夫人亲自指派的,跟了他许多年,办事一向妥当。
裴观大病醒来,立时就将上一世跟在他身边人的全盘过一遍,陈长胜夫妻正巧回乡奔丧,不在身边。
当时是陈妈妈过身了,她是母亲身边有头有脸的嬷嬷,裴观自然准其丧假,还备了一份厚厚的丧仪。
他们俩到是打根上就干净,可以放心。
裴观接这一句,实是已经安排惯了。
谁知才刚说完,就见陈妈妈一捂嘴儿,他还不解:“怎么?”
难道此时陈长胜还没成亲?不该,他已经成亲了,陈妈妈都快抱孙了。
“没怎么没怎么,知道了!观哥儿亲口吩咐的差事,我定叫他好好办。”说着与裴三夫人换了个眼色。
什么叫上心呐,这才叫上心呢!
陈妈妈让自己的儿媳妇亲自跑了一趟,问明白人还在家中,赶紧报给裴三夫人。
第二日,裴家的信就到了。
给林家指点了门路,又说这位女先生在裴家执教过五年,人品很是信得过,又说些拜师的规矩和束脩。
陶英红把阿宝叫到跟前来:“过两日女先生就上门来了。”
阿宝微张开嘴:“啊?这么快呀?”
“还快呢?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看看大妞,原来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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