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寄迟迟不语,花钟逼近他,故作凶状:“快说,不然今天你就不准走出这里!”
沈寄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
可话还没出口,他忽然捂住胸口,面露痛楚之色,冷汗直流。
“啊,沈寄……你要紧吗?”
“有点要紧……”沈寄低着头,声音虚弱,“体内伤势太重,实在疼得难受。”
“那你……你好好休息,我把我的床让给你用。”花钟立刻忘了自己要问的问题,连忙说,“还有你衣服被挽月划破了,又染了血,我给你找件新的。”
她转身去箱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一件月牙白的长袍递给他。
“你换吧,我不看。”
她转身背对着他,青丝如瀑,长及腰间。
沈寄有些出神地看着她的背影。
“怎么没有动静?你难道还担心我偷看吗?”花钟问。
“没有,我只是……需要包扎一下伤口,你先出去吧。”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哦,那我出去了?”
“嗯……”
花钟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小声道:“沈寄,你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我也是会伤心的。”
沈寄一怔。
花钟缓缓走到门口,要开门出去时,沈寄忽然喊住了她。
花钟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转过身时,又恢复如常。
“怎么了?”
沈寄迟疑着:“我上药有些不方便,不知你能否帮我?”
“好呀好呀。”花钟笑逐颜开。
怕他反悔,花钟三步并作两步跳了过去,伸手替他宽衣解带。
沈寄一僵,条件反射地握住她手,耳朵已控制不住地红了。
“这个……我先自己来吧。”
“别客气,帮人帮到底嘛。”花钟笑吟吟,将他的衣服拉开,露出宽阔的肩膀与胸膛。
她眼睛一亮:“沈寄,身材真不错啊,平时都有刻意保持吗?”
上次好像没看仔细,那会儿心思不足,这回她对沈寄已不纯良了。
沈寄:“……”
花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肩膀的位置:“除了我之外,没给别人看过吧?”
沈寄:“……”
“问你呢。”
“没有……”
沈寄只觉被花钟这样盯着,身子僵直,这一时片刻连疼痛也忘记了。
好容易保持理智,他忙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疗伤丹药与纱布塞到花钟手里,低声:“做正事吧。”
花钟认真起来也是格外认真,她一直认为自己勉强算个细致之人,替沈寄伤口处上药时倒一句话没再说,手法温柔又耐心。
沈寄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怔忡。
花钟这一片心魂在此处待了许多年,与他印象中千年前的那个花钟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好了。”花钟将剩下的丹药和纱布放在一边,神色轻松下来,自夸了句,“我手法蛮不错的。”
“多谢。”沈寄回过神,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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