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什么声音?”
阖坛之内突然响起来一道道钟声,声音古朴幽远,回荡在天地之间,一连敲了七下。
钟声停止,从太和钟楼后面突然钻出来了一个人。
一个小女子,笑嘻嘻的站在钟楼上,俯视着所有人——她甚至站的比寒元驹还要高。
寒元驹身边的小太监大喝一声:“大胆,你是何人,还不快下来?”
池悦并不答话,她的目光现在下面扫视了一圈。
视线与顺王对上,殿下提着剑,脸色铁青,他对着池悦做口型说:下来。池悦连忙回避他的目光,看见百官之中站着的池瀚海,一副要昏倒的模样。
池悦视线略过众人,才慢慢与正在看她的寒元驹对上。在对方阴沉的目光之中,池悦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身后传来的响动,已经有人上到钟楼准备要拿池悦下去。
钟楼前方后方都有木楼梯,前面的木楼梯直通祭台,祭台上祖宗的牌位还在上面,牌位旁边是皇帝亲笔题词的版文,上面放着皇帝玺印。
池悦在那些人上来之前,通过木制楼梯走到了祭台上面。此时,她与百官还有寒元驹,都离得很近了。
她听见池瀚海小声的叫她:“池蓉蓉,你给我下来。”语气相当气急败坏。
池悦微微一笑,而后高声说道:“今日百官及家眷聚的如此齐,蓉蓉不才,想借此机会请教一件事,看看诸位能否帮小女辨明真假。”
她顿了顿,又继续开口说道:“自陛下将小女指婚给顺王殿下之后,小女夜里便日日做梦,梦与先帝。说来奇怪,先帝在小女梦里总是愁眉不展,小女不知原因,又俱于先帝威德,不敢发问,等到终有一日鼓起勇气询问,先帝却告诉小女,他愁眉不展的原因是,他是被人害死的,此仇未报,无法安息。”
池悦话音一落,下面人群便传来一阵议论的声音,更有人指着池悦大骂道:“一派胡言。”
池悦一动未动,连脸上的表情也不曾变过。她没看见寒元驹冲着上到钟楼来的北府军使了一个眼色,北府军会意点头,冲到池悦身后。
还未等他有任何动作,一道白色的身影便飞快的跃上高台,将那个北府军一脚踹了下去。
池悦恍若未闻身后之声,上到高台的那人也提着剑伫立在她身边,沉默无言。黑衣守卫霎时间聚在祭台之下围城一圈,保护住上面的两人。
等到下面声音慢慢变小,池悦才接着开口说道:“小女刚开始也不相信这种事,直到先帝告诉小女,他留下了圣旨在养心殿密室之内。”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寒元驹更是身体前倾,看她的目光真是恨不得活生生宰了她。
百官之中有人问道:“如何证明你说的话?”
池悦笑了一下,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袖子里把那明黄色的圣旨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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