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备心更重了。
前有梁文益后有温凉,长成那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甘夏看骆邵虞沉默下来,也不哄他,起身收拾了碗筷。这人就是被自己惯的,脾气肉眼可见地大起来,心眼反倒越来越小,甘夏有意晾晾他,低着头默不作声。
谁知骆邵虞一声不吭地接了过去,端到厨房里去洗了。
他可舍不得让团团那双白嫩的手干这种活计。
甘夏看着男人的背影,红唇一抿,转身也出去了。
骆邵虞洗了碗回来看不见人,正着急想要出去找她之时,帘子外面传出熟悉的女声:“愣着干嘛,帮我把帘子掀开呀。”
骆邵虞伸手挑开纱帘,只见甘夏端着一个大木盆艰难地走进来,他连忙接过放在地上:“去打水怎么不叫我,这东西这么沉,摔着你了可怎么办。”
甘夏抿着嘴唇坐在一边:“洗脚。”
骆邵虞把盆子端到她脚边,蹲下身伸手捉住女人的小脚,给她脱了鞋,褪了袜。
甘夏一惊,连忙推他道:“你干嘛呀,我是让你洗脚。”
骆邵虞握住女人白嫩的脚丫放在水里,认认真真地揉搓捏弄。
甘夏红了脸:“我自己来。”
骆邵虞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自顾自地洗完了,又用干毛巾仔细擦干,才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身。
甘夏捉住他的手臂:“你要干嘛?”
“朕抱你回床上。”骆邵虞将女人轻轻提起,甘夏惊呼一声,便落进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
甘夏下意识地抬了手臂搂住骆邵虞的脖子,僵直地坐在他怀里,两人离得极近,眼神相对,鼻尖也对着鼻尖,呼吸缠绕着,逐渐炽热起来。
门外不切事宜地响起脚步声,甘夏一惊,慌忙后退,可男人偏偏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压下来,甘夏的嘴唇被迫压在男人唇上。
甘夏急道:“别闹,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
她可不想再被撞见一次,太尴尬了。
谁知男人却并不听话,甚至更加深入地挑开探索。骆邵虞将甘夏放在床上,俯身压下去,大手一挥,内力一吐,门“砰”地关上了。
门外传来温凉的惊呼声,骆邵虞的声音凶神恶煞:“滚!”然后扯下床幔,手中动作却越发温柔。
第二天,温凉上山采药去了,留下甘夏二人在屋里,他俩商量了一下,准备去山上逮野鸡,好给今天晚上的伙食添点野味。
说是商量,其实是骆邵虞问一句,甘夏答一句。他昨日的作风严重触怒了甘夏,当时女人无力抵抗,并不代表她不会记仇。
这一大早的,甘夏醒来,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尊敬的皇帝陛下一个好脸色。
甘夏低头收拾早就找好的网子,又准备好了诱捕用的食物。
骆邵虞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她,忍不住又说了一遍:“团团不必如此麻烦,不过是逮只野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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