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皇子。
反正就算开学这么久,文柯远都没有想通。
谢一宁都懒得看他,换了一只脚承受身体的重量,他要锻炼自己,不能以后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打不赢。
“喂!你好歹回我一句话成吗?一直都是我在说话,看起来很傻,好吗。”文柯远一脸无奈。
谢一宁总算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闭嘴。”
“我闭嘴?”文柯远夸张地指着自己的鼻尖,耸了耸肩,换了语气:“也行,那你去敲门,现在都酉时三刻了,赶到丰城郊区还得花上半个时辰,再不出发,可赶不上放河灯了。”
听了这话,谢一宁抿了抿唇,的确如此,丰城放河灯的仪式是丰城灯会的一大特色,若是错过了,就得等下一年才能看见了。
谢一宁抬脚上前,将手放在门上“磕磕”了两声。
里面没有回应。
谢一宁抿唇,又抬手“磕磕”两声。
还是没有回应。
照理这是不应该的,他有跟阮阮说过会接她一起去看灯会的。
“难道没人?”文柯远跳下横栏,也上去“扣扣”两声。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两人四目对视,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怯弱的嗓音自他们身后响起:“那,那个,肖姑娘被郡主先拉,拉着去灯会了。”说话的是虞锦梓,她刚收拾完准备跟邵姐姐会和,就看见谢一宁他们了。
“走了?”谢一宁回头,冷冷看着虞锦梓。
虞锦梓被他眼中的寒光刺得一哆嗦,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走,走了,差,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前就,就走了。”她吓得嗓音都在哆嗦:“我,我先走了。”话音刚落,就见她背后有野兽一样,飞快就跑了。
一时之间,十分安静。
“噗嗤。”文柯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看着七皇子的脸都黑成了墨汁,才连忙摆着手:“抱歉,实在忍不住。”所以他们等了半个时辰不敲门,结果屋里面根本就没人?
文柯远快笑死了。
谢一宁倏地转头看着他,嗓音低沉冷淡:“很好笑?”
文柯远连忙摇头,是挺好笑的。
“哼!”谢一宁鼻息一哼,浑身冷冽地转头就走。
这个模样的七皇子,文柯远还真的从来都没见过,不由得有些佩服那个丑无盐的村姑了。
肖阮阮的确是被邵曼荷先一步拉着去灯会了,不止如此,郡主还一改往日的高贵矜持,对待阮阮特别殷勤,殷勤得阮阮都有点适应不了。阮阮没能回寝舍,自然而然就放了谢一宁的鸽子。
邵曼荷先将阮阮带到了丰城一家特别著名的酒楼,上了一桌阮阮只在上辈子进宫后才吃得上的山珍海味,只是唯一的不同是,阮阮现在打着哈切,只能眼巴巴看着,又不能动筷。
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只可惜只能看,不能吃,阮阮就有些不想再呆下去了。
只是身旁的邵曼荷还在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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