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死,就把选电影制作的计划延后了些许。
顾关山在那地方称得上求知若渴。
而这些课程,当时看起来没什么卵用,仿佛是顾关山冲动选的。
但艺术这种东西神奇之处就在于此——会得越多,就走得越远,越往后,越有价值。
与此同时,她深知自己的短板,并就着那短板不断地拓展自己。
顾关山在此前从未系统地学习过‘美术’,只有自己无尽的摸索。
而在那种摸索中顾关山难以避免地构筑起了自己的安全区——例如她对温暖色调的偏好,和个别几个意象的特殊倾向性,这两点奠定了她浓郁的个人风格,但正是这种个人风格限制了她的进一步发展。
‘美术’和‘画画’是不同的。
她在不停地、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知识,打破自己身上的那些固有的风格,不停地走出自己的安全区。
顾关山学习雕塑,理解结构;学习油画,习得大师的风格,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尝试一切,就像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机会,就像生活在鱼缸里的鱼终于游入了浩瀚江海。
那里是如此广阔,如此繁华绚丽。
密苏里湖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辉,只剩一张空荡荡的长凳。
——
操场上骄阳如火,秋老虎晒得人几乎能脱皮,军训终于进入中场休息,沈泽晒得满脸通红,迷彩T恤汗湿地黏在身上,坐在树荫里乘凉。
岑明杰给他递了瓶冰露,沈泽划开手机,发现没有消息,消息箱里空的像刚被保卫处扫过的自行车棚。
岑明杰瞟了一眼:“你女朋友不粘你啊。”
沈泽:“滚蛋。”
然后他又低头翻了翻顾关山给他发的几条消息,那消息实在是没几条,回消息的间隔还很长,可见对方要么是忙,要么是对沈泽不上心。
岑明杰看着那些稀稀落落的聊天记录,就有种说不出的不平。
在他们军训的三个周,沈泽对他女朋友上心到了一种让人看不下去的程度,几乎每天晚上都主动语音,但对方却总是很忙——岑明杰只遥遥听过几声他女朋友说话,声音清澈平直,话不多,一点也不粘人。
——而沈泽哪里差了?
学历又高,长得也不错,家里还有钱,何必这么哄着一个这么冷淡的人?
还是异国恋。
——异地恋就已经够苦了,岑明杰想。
岑明杰眯起眼睛,辨识他屏幕上的发信对象:“沈泽,你女朋友叫……关山山?”
沈泽笑了笑:“全名叫顾关山。”
“一个姑娘怎么起了个男孩子名?
但是挺耳熟的。”
岑明杰犹豫着说,“……真的耳熟,我可能在微博上见过。”
沈泽将手机收了起来,道:“我女朋友不怎么玩微博,我问她要她都不给的,你应该看错了。”
岑明杰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问道:“……她会不会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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