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依?”
洛鹤龄也有些烦嵇松总是对殿下若即若离。
兴许,殿下只是没得到,毕竟看得到吃不到,就永远觉得比自己已经拥有的好。
嵇松是个阉人,真到了床上毫无用武之地。
殿下早就尝过男女情事,知晓其中味道。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对一个阉人就失了兴趣。
嵇松完全不为所动,低头没再说话。
洛鹤龄见他不反驳也不回答,气得甩袖离去。
……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嵇松才缓缓抬起头,往紧闭的房门口望了一眼。
他淡漠的眼底有些许情绪浮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吹向庭下,嵇松慢慢攥紧了手指。
洛鹤龄对他不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离开殿下,根本不可能。
他注定和洛鹤龄没办法和平共处。
而且洛鹤龄嫉妒他,他心底何尝不嫉妒洛鹤龄。
如无当年的冤狱,如今能与殿下白首不离的,便只会是他。
他陪伴她长大,等着她慢慢开花,结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摘下。
嵇松心底发酸。
方才室内的动静,他听得很清楚。
洛鹤龄的呻吟,还有不断响起的水声。
以及他一脸餍足从里面走出来。
无论看了多少次,还是很难做到心如止水。
……
或许诚如洛鹤龄所言,他内心卑劣。
始终不允殿下近他身,就是为了最后那点距离产生的美感。
她愧疚于他。
也痴迷于他。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如果她看到自己残缺的身体,看到他丑陋的缺陷,还有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带给她床笫之间的快活,她一定会渐渐与他越走越远。
嵇松深深吸了口气,将想法全都压在心底。
不能再想,也不能去妄想。
一辈子守着殿下,就是他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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