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擦着边偷香窃玉的人不是她。
“委屈什么?”沉晚意哼笑一声,指尖轻轻挠着她的下巴:“还敢偷亲?”
让她讨好,她倒好,明目张胆地偷亲起了人。
“姐姐准了的。”林葭澜知道她没生气,极有底气地辩解,“姐姐说,‘来’。”
沉晚意瞥她一眼。
林葭澜缩了缩脑袋,又开始在她掌心里蹭:“这样讨好姐姐,不行吗?”
“行。”沉晚意手向上移,按在她的脑后,“但是,讨好得不够。”
哪里不够?
林葭澜没问出口。
因为下一刻,一个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问不出口,也不需要问了。
……
好甜,林葭澜舔了舔唇角,瞟着沉晚意的嘴唇。
和她一样,润泽,潮湿。
是它们曾经紧密相贴的证明。
这么一想,林葭澜觉得刚才那个吻更甜了。
就是,太短了一点。
她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奖励。”
“嗯。”沉晚意把人重新按回床上,“阿澜今天很听话,给阿澜奖励。”
林葭澜的眼睛亮了亮。
其实,沉晚意本来没打算再要女孩的,因为她这两天确实把人折腾狠了,担心她难以承受。
但女孩初尝禁果,对她给予的鱼水之欢显得十分贪恋。
巴巴地望着她,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馋猫。
没有办法,沉晚意只好剥去禁果青绿的涩皮,哄她吃那中心最可口的果肉。
于是林葭澜切实地收到了奖励。
接下来的这场欢爱,完全是在满足她的欲望。
沉晚意将人压在身下,撩拨着,抚慰着,引她逐渐动情,逐渐湿润。
亲吻着,逗弄着,听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吐露纯真的欲望。
并一一给予满足。
她观察着女孩的反应,缓慢地深入内里。
于是难耐很快化为了满足,呻吟也渐渐变了调。
中途,小馋猫像是被喂饱了,趴在她耳边懒懒地叫唤,似乎在撒娇。
“姐姐……轻一点。”小猫在她耳边求着情,“一点点。”
沉晚意挑起眉。
确实是在撒娇,还敢问她要轻要重了。
沉晚意放轻了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那处娇嫩,引她积蓄快感。
没过几下,含着手指的那处颤动起来,女孩又扒着她要:“姐姐……里面。”
沉晚意向内顶了一下,撞得女孩轻哼一声,舒服得眯起了眼。
女孩一时要轻,一时要重,一会儿求她停一停,一会儿又凑上来蹭着她要。
相当麻烦。
但沉晚意极有耐心地纵着她,要什么,便给什么。
而且,她似乎比女孩更了解她的身体,清楚她真正的需要。
知道哪些是口是心非,哪些是难以承受。
而后满足那些欲迎还拒,安抚那些脆弱敏感。
令她无一处不战栗,无一丝不满足。
所有欲壑都被填满,所有缺憾都被补全。
满足到,似乎此生都不必再有其他企盼。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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