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安全。”
祝笛澜脸色惨白,抱起睡衣就逃到丁芸茹家里去睡客卧。凌顾宸也不追她,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早上。
他的耍赖技法用得得心应手,每天傍晚他都定点出现,带着睡衣和隔天要穿的西装。
很快,祝笛澜卧室里那个小小的衣帽间就划出叁分之一领地给他。
他在卧室里蹭睡,罗安就心安理得地睡在沙发上。祝笛澜每天都气得跺脚,但根本不敢质问,怕他顺口说出在南岭的事,一墙之隔的罗安就听到了。
她在丁芸茹家的客卧睡了两天,覃沁开始偷摸着打探他们的关系。她更觉得烦,于是又硬着头皮睡回去。
学校和警署里的事很够她忙,她回家已经很累,还要照顾两个肱二头肌比她脑袋大的男人。
这天她回家已经临近午夜,凌顾宸依旧坐在床上看书。她累得不想搭理他,洗漱完毕就爬上床。
凌顾宸放下书,“怎么那么晚?”
“警署里有个案子,陪着审到现在,没通宵都不错了。”
“吃了吗?”
“嗯,”祝笛澜拍拍枕头,语气里满是无奈,“你干嘛非要睡这里?”
凌顾宸侧过身,用手支撑着上身。他想说,她在的地方让他觉得像个家。但他把这话咽下去了,他觉得她现在想必是不想听。
祝笛澜自顾自拉开被角,躺到一侧。
他被允许在这里留宿的条件之一就是两人分两床被子。谁都知道,真要天雷勾地火了,一床被子什么都挡不住。
不过既然这让她心安,凌顾宸就接受。
“想跟你说说话,你在身边我安心。”
祝笛澜累得看不见他的关心,“我今天真的很累,什么都不想说。”
“好。”
“那我睡了,我不管你了,”她闭眼,“饿了自己去厨房里翻吃的。”
凌顾宸关掉台灯,躺下,在墨蓝色的夜幕中看她的侧脸。她的皮肤透着惊人的珍珠白,在这种黑暗中还依稀可见。
他忽然想起覃沁的那句评价,“这丫头最大的本事就是遗传得好”。
她确实与她弟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他的嘴角露出笑意,作怪似的摸摸她的鼻尖。她已然熟睡,没有反应。他把她的手扣在手心。这是一份安稳又坚定的温柔。这份爱让他再也不愿松手。
每天早上,祝笛澜要做叁份早餐。两位少爷都被伺候惯了,都是在餐桌旁读着杂志坐着等。
她洗漱完毕,浴室就要分给他们。
她熨烫裙子,凌顾宸就会把自己的衬衫也放在一旁,然后站在她身边说个不停,非要逗她,非要跟她聊天。
罗安冲完澡,把自己的衬衫也放过来,如同在排队。
祝笛澜忍了两天。这天凌顾宸靠着她嘀嘀咕咕,还嫌弃她熨的衬衫不够平整。
她把熨斗一摆,干脆罢工,生气道,“我照顾不过来你们两个人,这里太小了!”
凌顾宸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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