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走到卫河码头,祖孙两个又冷又饿,那位摆摊的老人家心善,请他们吃了两碗热腾腾的面筋汤。
因为这段特殊的经历,面筋在原身的记忆中一直是温暖、香软、饱含着善良与情谊的,于是楚溪客把它放在了菜单的第一位。
老楚头显然是记得的,因此品尝起来更多了几分期盼:“唔,不太像,面筋汤更松软,多气泡,有酸味;这例烤面筋显然更劲道、更凝实,撒上花椒粉和茱萸碎,刚好把酸味遮盖住了……”
楚溪客听出来了,老楚头更喜欢烤面筋。
这让他信心大增:“我考察过了,面筋似乎是卫河码头的‘特产’,其余州府从未见过,长安也没有。如果我在烧烤摊上卖,一准儿是京城头一份!”
老楚头笑着点点头,继续尝第二道菜,是用竹签穿成的,乍一看像是肉串,吃起来又不是猪肉或羊肉的味道。
“阿翁可知这是什么做的?”楚溪客神秘兮兮地问。
“像是某种禽类的皮,入口酥香,内里软嫩,细细咀嚼又有种奇异的弹滑口感,吃完一口会忍不住想吃第二口……”老楚头说到这里,当真拿起第二串吃了起来。
楚溪客嘴巴半张着,缓缓竖起大拇指:“阿翁,您说的比我做的还好吃,有了您这段‘广告词’,不愁咱们这串烤鸡皮卖不火!”
“是鸡皮?”老楚头大感惊奇,显然没想到看似薄软的鸡皮能有如此劲道厚实的口感,“会不会很贵?”
“恰恰相反,几乎是白捡的。”楚溪客眨了下眼,“那些大酒楼的食客们嘴巴金贵,只吃肉丁不吃皮,这些鸡皮多是被帮厨们拿去下酒吃。我用区区几个铜板就买来十几张,够烤好些串了。”
老楚头指尖顿了顿,曾几何时,他,包括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少年,也是“嘴巴金贵”的那类人。
“很好吃。”短短三个字,包含了太过复杂的情绪。
“那就把它也放入后宫啦!”楚溪客笑嘻嘻地在小本本上打了个勾。
……
试吃结束,最后,楚溪客选出十几道串串,既照顾到长安人的口味,又符合当下的时令,在楚溪客看来,已经相当圆满了!
不过,老楚头却没有很满意的样子,盯着那张狗爬字食单,若有所思。
“阿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楚溪客很重视他的意见。
老楚头没有妄下评论,而是用建议的语气说:“崽崽有没有觉得,这份食单可以重新搭配一下,比如羊肉与羊宝,都是大补易上火之物,倘若搭配菌子或冬瓜片一起烤制,便有平心降燥之功效。
“甚至可以在烧烤的基础上加一些汤品,正如你卖烤馍时赠送的绿豆汤一般,想来杂菌汤、冬瓜汤这些,也是能做的吧?”
楚溪客还真的没想过!
“阿翁不愧是医者啊,想得真周到!”
楚溪客小小地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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