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
“周励试图强暴我未果，虽然我全国直播，也算报了仇，可我父亲因此进了ICU，后来还被人杀害。”如烟说起来云淡风轻，可心里却还是像刀刮一样。
范毅默不作声看着程如烟。
她继续说：“其实，我说了你也不信。可我和林少禹，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他不过知道我爸爸是被毒死的，从而想到了自己的爸爸，产生了一点怜悯之情罢了。”
“你爸爸也是被毒死的？”范毅的表情也有些惊愕。
可他却并没有对林少禹的爸爸被毒表示惊讶，也就是说他至少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如烟继续说：“是啊，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被谁毒死的。但是这手法，范总不觉得很熟悉吗？”
范毅知道如烟在说什么，继续沉默不语。
“其实，如果我是您，就会想方设法地离开怡润，而不是再为周励卖命。”如烟继续说，“我说句不好听的，您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你的老婆舅，朱永狄。最近已经有传言说，下一届的上海市市长不是朱永狄，而他也会退到一个看似高位实际没什么权力的位置。到那个时候，你觉得周励还会让你继续当怡润的COO吗？他可以找到你，就可以找到下一个类似的你接替你的位置。我说这话，您不会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那又如何？我老婆舅就算退位，那也是明年的事情了。”范毅继续说。
“您怎么不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呢。您在怡润，无非也就是两种可能性，要么位置不保，要么继续稳坐COO的位置。可无论怎样，都不是长久之计。位置不保的事情，我刚才已经给您分析了。如果您稳坐COO的位置，长久以往，难说周励不会觉得你会对他造成威胁。”如烟继续一字一句道。
范毅的表情已经有了些变化。
“你我都知道，周励虽然能力不错，可是残忍，自私，多疑。难保发生在林丘卓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第二个人身上。”如烟冷笑了起来。
范毅继续不语。
程如烟继续说道：“所以，现在看来，虽然您好像已经一无所有。但其实除了怡润COO的位置，您什么都没有丢失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想想，你的资产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变化，有变化的无非是您的职位和您的家庭。可我已经说了，您的家庭这件事，就算此刻不曝光，朱莉也迟早会知道。而您的职位，此刻离开怡润，是不光彩了些，可难说，是不是因祸得福。”
“你少在这里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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