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年纪轻轻的守了寡,日子总归是不好过的。
杨勇随他出征,他却没能将人带回来,杨能媳妇知道不能怨他,心中却也不想再见他,这是人之常情,殷栾亭懂得。
那日回宫后,殷栾亭的心里好像一直压着什么,一股郁气发不出来又咽不回去,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长孙星沉见他又在发呆,很是不满的道:“你又想什么呢?”
殷栾亭回过神来,想了想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又看看他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只得道:“没事。”
自从殷栾亭回来就总是这样,没事就发呆,问他就说没事,长孙星沉对此积怨已久,闻言更是不高兴:“你今天去哪了?大半天没个人影儿?”
殷栾亭从手中折子上的滔滔废话中挑出重点标注好,折好放在一边准备一会儿拿给皇帝看,头也未抬的道:“去了一个友人的婚宴。”
长孙星沉心中更是气闷,殷栾亭从军后,身边有了太多他不熟悉的战友、友人、生死之交,这些都代表着他和殷栾亭之间空白的那些岁月,那些与他无关、却对殷栾亭无比重要意义深远的岁月。
现在殷栾亭人回来了,心却仿佛丢在了战场,经常神思不属的,心思全然不在他的身上,好像怎么都不高兴,让长孙星沉倍感抓狂。
殷栾亭见他久久不语,抬起头来,看见他难看的脸色,回想自己的态度,自觉冷着了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长孙星沉,便笑了笑,歉意的道:“我昨日忙忘了,没有跟你说今日出宫之事,今日去寻你,你又忙着,便只寻人给你带了个话。以后再出去我定会提早告诉你的。”
他想到昨日孟清请脉后对他说的话,斟酌着该怎么跟长孙星沉开口。
长孙星沉作为皇帝,日理万机本就繁忙,听到他的身子如此不好寿命难长,怕是又要难过,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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