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他烧得神智不清,思绪和反应都十分迟钝。他沉默下来,像是在思考自己哭泣的原因,好一会儿,他才道,“属下做了个梦。”
他此时说起话来像是醉酒之人,又像是个只有几岁的孩子,姬宁替他换下额头上被T温捂热的Sh帕,问他,“梦见什么了?”
秦亦回忆起梦里的内容,如实道,“梦里公主说恨属下,和贺楼勤成了亲。”
他皱了下眉,“还有姬照。”
姬宁被他的话逗得破涕而笑,她问,“那你是因为我与他们成亲而哭还是因我恨你而哭?”
“都不是,”他道。
“梦里公主在二十五岁那年登上了帝位,育有一子一nV,晚年儿孙满堂,过得很幸福。”
秦亦说得很认真,仿佛切实地在梦里看着姬宁过完了一生,姬宁听见后更是愣住了,因为姬晏清的确说过要在她二十五岁那年传位于她。
姬宁听他只说着梦里的她,忍不住问,“那你呢?”
他语气平静,“属下Si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说自己怎么Si的,好像Si对于他而言稀疏平常,他本就该Si一样。
姬宁如今最讨厌“Si”这个字,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她哭着道,“你说什么胡话,他们才是Si了,你还活着,我不要他们,我与你成亲好不好?”
秦亦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声,声音很低,姬宁从没听见他用过这种语气说话,“属下不配。”
他仿佛极为姬宁着想,“我用了太多毒,伤了根本,不能使公主怀孕,公主还是娶贺楼勤吧。”
他说完,姬宁突然大哭起来,他看着她,抬手拭去姬宁眼下的泪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过了会儿,他停下动作,又忽然疑惑地问道,“公主,你的孩子呢?”
他神思恍惚得根本不像是高烧之人,到像是老人临别前思绪混乱的模样,已经分辨不清梦境与现实。
姬宁哭声一停,SiSi抓着秦亦的手,冲着门外大喊,“御医!御医!来人——”
她回过头,见秦亦目不转睛地专注看着她,问她,“公主,你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宁摇头,哭得眼肿,“不、我不恨你,若没有你,我或许已经被姬照杀Si,我怎会恨你。”
秦亦受伤这些日一直留在太医院,御医很快便提着药箱进了门,他仔细地检查过一番后,说秦亦眼下只是突然醒来,又烧糊涂了,并非回光返照之相,让姬宁放心。
但姬宁怎么可能放心,她道,“可是他说话颠三倒四,看我的眼神像是很久没见过我,说起话来简直像个小孩子。”
御医思忖着道,“昏迷多日之人,又加之接连不退的高烧,一时醒来,很容易会出现语言混乱、恍如隔世的状况。生Si昏迷之际,便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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