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哭,骂不怕,皮最厚。哥,你教吧。”
面对这个开心果,苗萌说不出地快乐。
你读过哪些书,
嗬,哥,你傻了吧,我们全家能在山下读书的就只有你哦。
这话有些尖刻,苗萌听了不觉得刺耳,反而鼻子里有些酸酸。哽咽道,“好,哥教你。”
时近盛夏,月季花像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少女,在绿叶中翩翩起舞;牡丹花开得更加美丽了,她娇媚艳丽,香气扑鼻。那几棵老杨树也长满了绿色,像一把撑开的绿绒大伞。
面对姹紫嫣红的世界,教些什么好,苗萌一时拿不定主意。
窗外一声喧哗,是三叔公带着山桃在他家的荷叶田采莲藕。今年荷的长势很旺,大片大片的荷叶撑开。一柄柄绿茵茵小伞把三叔公的几十亩荷塘铺得满满当当。白莲花的嫩苞,有的暂露峥嵘,三三两两的蜻蜓便盘旋而上。
眼前一大片的荷花,让人心感舒适。山桃驾着小船,头上戴着粉红的花瓣,山桃的身影在荷叶和荷花中中时隐时现,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只有歌声飘渺的向四周发散开来,清脆,还带着点丝丝的甜。山风从青云山缓缓流下,掠过龙洞河沿岸的十里八乡,随风飘来一阵清香,沁人心脾。田田的荷叶,一层层随风一起一伏,像一片绿浪。令我想起了“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诗句。
“对,多应景的诗。”“我捡起几只烧黑的碳棒在地下写下了《小池》。
“来,小妹跟哥读。“小池杨万里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小妹搬了条小板凳声坐在我前面奶声奶气地读着,时不时夹杂着苗家的土话,当苗萌让小妹终于能一字不差背出来时。
苗萌果断把本要教《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的念头掐掉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李商隐伤情无比的两句诗“春蚕到死丝、蜡炬成灰泪始干”,硬生生扣在老师头上了。原来古人诚不欺负我也!
不能再教下去了,面对以前海了去多的信息、成千上万的数据都不怵一下子眉头的我,此时却一头乌云。
苗萌拍拍苗秋的小脑瓜子说道:“小妹,贪多嚼不烂,一首诗要会读,会写,更重要的是要理解它。”
苗秋偏着小脑袋,ye着小嘴问道:“哥,什么是理解呀”
哦,理解,这个,这个。对了,理解就是你心里有它,遇到诗里面写的东西,你脑瓜里一下子就咕嘟咕嘟冒出了这首诗。
“心里有它,脑瓜里也有它,那不就是种了蛊,长了虫呗!”
“哥,我会不会死啊。”
小妹一阵天马行空,胡说八道。怵在那,还用小手使劲拍了拍脑袋,她很怀疑刚才的背诵似乎有什么东西变成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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