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回京城,逢年过节腊着吃。”
慕锦拉起徐阿蛮说“我娘亲也像你娘亲这般温柔。”
徐阿蛮“以后我们也成为念山温柔的爹娘。”
婚期定在三个月后,徐阿蛮先跟着慕锦回京,徐爹几人过一段时间再去京城。路上,慕锦一行人绕去了驻军营。
马车停在离军营五里路的郊外,徐阿蛮远远见到李琢石驾马奔来。她晒黑了不少,乍看像一个秀气的男子。但一身铠甲,英气勃发。
徐阿蛮迎上前去“李姑娘,你这样子可真好看呀。”
李琢石翻身下马“你们被赦免了”
“是的。”徐阿蛮怀中的小娃娃伸手要去抓李琢石的铠甲。
李琢石稍稍后退,温和地说“小心别伤了手。”
徐阿蛮连忙抓回女儿的手。
小娃娃好奇地看她一眼,一手指着李琢石的铠甲“娘,呀,呀”
徐阿蛮解释“这是保家卫国的盔甲。”
“灰灰,甲,甲。”慕念山跟着学话。
见到这女娃娃,李琢石训练到扎硬的心跟着柔软“你的女儿真可人。”
“李姑娘,你这两年过得如何”
“策马西风,豪气干云。”李琢石轻描淡写。
徐阿蛮低声“二公子说,皇上应该猜到你是假死了。”
忽然听到这一个人,李琢石笑了笑“往事随风。他是一个好皇帝,边疆军营的士兵也听得到皇上这两年的铁血政绩。”她骄傲,她喜欢的男人是心怀家国的天之骄子。
“皇上”徐阿蛮才想说,皇上册封的皇后是李琢石。
“徐姑娘。”李琢石打断了徐阿蛮的话“李琢石死了,她和皇上的故事就结束了。我在这里很开心。”她拉拉慕念山的小手,笑看徐阿蛮“祝你们百年好合。”
二人说了些彼此的近况,就此道别。
这一见面,下一次又不知是何时了。
徐阿蛮回到马车,将女儿交给了慕锦,回望李琢石策马而去的背影。“二公子,你说皇上在意李姑娘,可是李姑娘好像已经放下了。”
慕锦说“这是他们的事,我们不便多说。天子治国,离不开底下的文武大臣,皇上自有他的考量。”
慕念山在爹爹的怀中乐不可支,扒着他的衣领“贴贴,有灰灰。”她使劲地想,“灰灰”过后是什么,想到了“有灰灰甲,甲。”
“盔,盔甲。”慕锦纠正女儿。
“灰,灰甲。”慕念山跟着读。
徐阿蛮看着眼前父女情深的一幕“二公子,我们走到现在真的很幸运了。”
“我不是皇上的性格,你也不是李琢石那样的女人。男女之间说到底,除去大是大非,讲的就是合不合适。”
徐阿蛮上前,靠在慕锦肩上“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我和二公子也能合适。”
“我在成长,你也在成长。”慕锦说“不过,他们没有长到一起。”
回到慕府的日子,和从前大不一样,安静的崩山居有了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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