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托着下巴目送他远去,笑得停不下来。
“捡了个乐子?”刑应烛凉丝丝地问。
盛钊:“……”
坏菜了,只顾着笑话胡欢,忘了这尊煞神了。
“没有。”盛钊一秒变正经,连忙说:“我是在得意而已。”
刑应烛付了账,从桌后站起来,,随口问道:“得意什么?”
“得意你宠我呀。”盛钊绕过来扶住他,笑眯眯地说:“很给我面子,很好说话,超棒。”
盛钊说着,狗腿地给刑应烛掀了一下门帘,让他老人家先一步出了门。
刑应烛回头看了他一眼,屈指弹了他个脑瓜崩,说道:“你就这点出息。”
“人生在世不如意。”盛钊摇头晃脑地说:“容易满足一点,日子也过得轻松。”
刑应烛也不知道说他心大还是什么,只能一笑代之。
“不过话说回来,胡欢也是够糊涂的,报恩还能报错人。”盛钊叹了口气,感慨结束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眼睛晶亮地看着刑应烛,问道:“哎……别说,有没有可能咱俩前世也见过,你也认错人了?”
盛钊眼睛贼亮,面露期待,看起来非常想来个再续前缘,可惜刑应烛一开口就打破了他的浪漫幻想。
“你当我是胡欢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狐狸崽子?”刑应烛反问道。
盛钊:“……”
好像确实,盛钊想,刑老板的雷达敏锐度还是可靠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盛钊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惜?”刑应烛饶有兴味地说:“早些时候,谁跟我说来着,前世今生没了记忆,有种自己绿自己的感觉——怎么,现在又不觉得了?”
“那不一样啊。”盛钊理直气壮地说:“那我绿别人跟别人绿我,视觉冲击不一样。”
刑应烛:“……”
盛钊是在连饮月那吃错了什么药么,刑应烛费解地想:还是那夜闯寡妇门的事儿给他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现在居然说起这种话题来脸皮比他还厚。
“盛小刀。”刑应烛缓缓开口道。
“什么?”盛钊问。
“我改明儿应该买两本男德给你看看。”刑应烛幽幽地说。盛钊:“……”
盛钊震惊地看着刑应烛,仿佛看见了新世界的大陆板块,愣没想到他老人家可以倒打一耙到这个地步。
男德俩字居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没天理了!
然而盛钊敢怒不敢言,再多说两句,凭刑老板那个脸皮,恐怕就会就地倚在他身上,然后身体力行地表示一下“你气得我伤口疼”。
生病的人最大,盛钊实在不敢惹他。
他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溜溜达达地回了酒店,末了还在楼下超市买了两根烤肠分着吃了。
刑老板出去转悠了一圈,有些精神不济,进了屋就脱掉外套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盛钊叼着半截冰棍,把桌上乱七八糟的浴巾毛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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