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物掉进去了,老伯不方便给我开门……”
“唔……这样啊……”
掌柜的抬头想了想,他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就算是我去,老伯他也不方便开门的啊……”
“这……”
白瘦年轻人有些为难。
“可是我赤乌家的信物怎么办呢?”
掌柜的看了一眼白瘦年轻饶脚,道:“公子,你的腿……没事吧?”
白瘦年轻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颇为勉强地笑道:“疼是有些疼。
但是家族的信物,被我丢在了外边,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掌柜的“啊”了一声,问道:“要不这样吧?
我派个人去赤乌家通知一声。
让赤乌家的人过来在这儿守着,待那老伯出门了,你们再进去拿信物?
那宅子里只有老伯一个人吗?”
白瘦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道:“那老伯好像还有一个儿子。
大概傍晚时分回家。”
掌柜的点零头,道:“这就好办了。
我派人去通知一下赤乌家的人。
让他们来接一下公子,然后再派人去那老伯门口守着。
公子你放心吧,我们这一整条街都是好人,不会贪图你们赤乌家的信物。
况且,如今的我们,也不敢贪图。”
——胡记布料店。
也就是这店铺是胡家的。
以往的胡家是平洲首富。
掌柜的个个待人都是和和气气的。
如今胡家失了势:
胡老三辞了官,胡老二捐出了尽数家财,与他们关系较好的赵家,如今也遭了殃。
胡家有一些的店铺,也不似往日那般和善了。
——就比如眼前这个掌柜,如今看到银子,竟然是两眼放出了光。
——就跟那狗见了肉骨头似的。
真是令人唏嘘感叹。
白瘦年轻人在内心里衬踱着,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露出来半分。
他道:“既然掌柜的这样,本公子就暂且相信你们的了。
赤乌家那边,倒也是不必去通知了。
如今家中突逢变故,我就不做那个给家族添麻烦的人了。
您让一个伙计送我去大夫那儿,看看腿就好了。
待我腿好了,我再自己过去等着就是。”
掌柜的满口应承着:“好嘞好嘞。”
差了一个伙计将那位公子送去看大夫。
待得那白瘦年轻人走远了,最开始同那白瘦年轻人话的伙子,便走到了掌柜的身边。
“掌柜的,这……”
掌柜的抬手止住了伙计的话,道:“来者不善,咱们莫要插手,免得让大狗庖师他们露出了破绽。”
伙计应了一声“是”。
掌柜的则是脸上笑眯眯地注视着那白瘦年轻人远去。
而眼睛当中,却闪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光。
…………
在白瘦年轻人走后不久。
春华街的樟柳巷子里,又来了一批人。
——胡庆丰带着铁木长渊来了。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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