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当时搞得几个规模不算小的公司,家破人亡,负债累累。
“今天召开这场董事会,就是为了问这些?”
“不然呢?如果真的计较起来,单凭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我们都可以直接将你罢免了。”
“呵。”池御倾继续冷笑。
“要不是战总重病,那里轮得到你再次上位?”
“我很忙,你们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其他人没想到,池御倾竟然这么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没有其它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池总……”
池御倾头也不回的,迈着修长的腿,走远了。
回了办公室,池御倾气的脸色铁青。这帮老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某公寓的顶层,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睡袍,站立在落地窗前。
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顺着酒杯的弧度,轻微的晃动着。
当听到手下的人汇报时,气的用力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到了一边的墙上,回手就打了那个属下一巴掌。
“一群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属下该死。”
“不是说好万无一失的吗?”
“属下该死。”
“该死该死,你真的该死,你除了这句话别的不会说了?”说完,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蠢货,让我说你什么好?转账的钱,你不会给的不一样吗?难道还需要我手把手的教吗?那么明目张胆的转到人家的账户上。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你当他堂堂帝都御爷,是傻子吗?”那个人就只是低着头,任由打骂。
女人气的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一脸的狠毒。
安盏乔全程都在看着直播,知道事情已经得到解决,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紧绷着的情绪跟着松懈,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的疼。
骨裂本来就没恢复好,又再次加重。虽然没有多严重,但还是有些疼。
一夜没睡的安盏乔,吃了止疼药,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敲门声把安盏乔惊醒,看到了来人,安盏乔愣在了那里。
一声妈梗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乔乔,乔乔你真的回来了?”
“嗯,您怎么来了?”
“傻孩子,回来为什么不告诉妈?”
“我,我……”
“我给御倾打电话,才知道你在这里。伤的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还好,不严重,就是轻微的骨裂。其实我完全可以回家养着的。可池御倾不放心,非要让我住在医院里。”
“别怪他,他也是关心你。来,尝尝,我煲了好久的。你以前最喜欢喝这个汤了,看看是不是那个味儿。我特意跟阿姨学的。”
许流易从保温桶里,盛了一碗,端给安盏乔。
担心了一夜,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早饭安盏乔一口都没吃。他担心池御倾,根本就吃不下去。
这会儿,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才感觉到了饿。
“谢谢,我自己来。”安盏乔坐起身,接过汤碗,小口的喝着。
“味道怎么样?”
“嗯,好喝。”
“好喝就行,多喝一点,这里还有好多。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在家做了带过来。我要是不会做,就让家里的阿姨做了给你送来。”
“真的不用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
“爷爷身体怎么样了?一直想去看爷爷的,走的时候太匆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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