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居然就好了?
既然好了,沈南风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漱。
傅君怀抱着小奶包出了房间,去找李婶。
李婶放水给小奶包洗澡,傅君怀去冲奶粉。
奶粉冲好,小奶包也穿好衣服了。
傅君怀正要给小奶包喂奶,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只好把奶瓶递给李婶:“我接个电话。”
“你去忙吧,交给我就好。”李婶拿着奶瓶抱着小奶包走了,傅君怀掏出手机接电话。
“怎么样,沈南风的脚好了没?”陈剑大概是刚睡醒,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我看她走路挺正常的,应该没事了。”
昨天晚上他让陈剑送了药来,又给沈南风揉了脚。
等到脚上的肿消了他才睡觉。
之前看沈南风下床的时候走路很正常,想必是没事了。
“那你身上的伤吃了药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傅君怀忍不住伸手在胸口的地方按了按。
莫远航那小子也太狠了!
“对了,你儿子的身体,我先开几副中药给他调理一下。”陈剑又换了话题,语气显得有几分沉重。
不过一岁的孩子,面临的却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死亡,上天何其残忍。
“好,谢谢!”傅君怀真诚道谢。
等孩子的病好起来,沈南风也不用整天担心孩子的事。
“君怀,我听说,伯母回来了。”陈剑欲言又止。
傅君怀昨天晚上就听到李婶说了这件事,也没有太多的惊讶:“我知道。”
“她可是一直希望你和向晚在一起。”陈剑不得不提醒他。
“我知道。”
“既然这样,那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陈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傅君怀握着手机,抿了抿唇。
不过很快就收起思绪,开始给沈南风做早餐。
吃过早餐,傅君怀开车送沈南风去公司,随后去昨天晚上沈南风吃饭的饭店换了车,开回京城。
回京城的第一件事是去医院看盛之言。
病房里,景云深在一勺一勺的给盛之言喂粥。
明明是额头受了伤,偏说自已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
景云深气得吐血,可自家兄弟他能怎么办?
当然只有宠着。
傅君怀拎了一个果篮放走进去。
景云深看到他赶紧放下碗和勺子站起身,朝他走来:“三哥,你可算来了!”
他都快被盛之言弄疯了。
受伤的人可真是矫情。
“怎么样?情况不严重吧?”傅君怀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小声问。
“额头上缝了三针,失血过多导致贫血严重,其他就没什么了。”盛之言一扫之前的虚弱坐起身,缓缓地说道。
景云深……
奥斯卡都欠盛之言一个小金人儿。
可真是太能演了。
“只要没事就行。”傅君怀迟疑了一下,随后问盛之言:“昨天晚上在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沈南风会把你当变态?”
他一直在想,沈南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对他冷冷淡淡,肯定是和盛之言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并且,沈南风肯定是知道了他和盛之言之间的关系。
所以,沈南风才会那样对他。
既然这样,他就必须从盛之言这里寻找突破口。
变.盛之言.态一怔:“你说啥?”
他一五好青年,咋就成变态了呢?
“你先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沈南风要拿铁棍砸你?”傅君怀也不绕弯子,问得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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