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我真是吃撑了,才会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知好歹你还救?还千里迢迢从帝都赶过来救!”
“你!”
方倾居然也有气结说不上话的时候,我心里暗爽啊!这厮对于自己为何从帝都赶道鹏洲来营救我的事一直闪烁其词,不肯说出真正原因,他越不说。我就越用这事挤兑他!哼!
我从裙角上扯下一块布,给他包手,心里爽了,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不过嘴上却不想放过他,开始碎碎念:“你可真行,上来就用右手抓,这可是你握笔的手,你以后还想不想画画?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一幅画值多少钱?如果真的伤到手筋,以后不能画画了,那得少赚多少银子啊?而且,对于艺术界也是损失啊,你说说,上天给了你一双能够创造艺术的手,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方倾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我抬眼看他,“你笑什么?”
“如果这只手画不出能卖钱的丹青,你是不是就不给我包扎了?”
“呃……我是那种人吗?”
“是。”
“……”
瞪他一眼,故意给他的手包了一个很女性化的蝴蝶结,转过身去看外面,那名行刺的青年居然武艺高强,几个守卫没有制服他,让他跑了。那青年我从没见过,是陌生面孔,会是什么人对我心生怨恨,竟然来行刺我?
我吩咐他们不用追了,尽快返回营地,要先找军医给方倾看看手上的伤。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方倾靠在座位的角落里,低声道:“水。”
我赶紧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他,他却晃了晃受伤的手,眼巴巴地看着我。
得,人家这样子是等着我喂呢!
拔出水囊的塞子,将水囊递到他的面前,挤出笑脸,“请用水,方大人!”
方倾淡淡地道:“你这个姿势,是想再往我的衣服上洒水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坐在他对面,抬着屁股悬在半空中,举着水囊,如果马车晃动,我还真的会洒他一身水,上次弄得他湿身的尴尬事情还历历在目,这回我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方倾往里面挪了挪,朝身边努努下巴,示意我坐到他身边。
念在他是伤员,我忍了。
起身坐到他身边,用将水囊递到他嘴边,亲自喂他水,他这才张开唇,喝了几口。
收起水囊,我不由得哼道:“方大人的洁癖有所好转?怎么不嫌弃下官了?”
他闭上双眼,很无耻地道:“特殊时期,无奈之举。”
挺会找借口!
刚想再坐回去,他却突然倒向我,一把抱住我的腰。头也搭在我的肩上。
我登时愣住了!方、方、方倾他在占我便宜?
“我很疲惫,靠背太硬,还是你软啊!”他喃喃地道。
“所以……你要拿我当靠背?”
他松开我的腰,转了转身子。整个人倚在我的身上,还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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