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死了,被那些沙俄畜生□□折辱致死,呵……他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肯开口,那些残忍暴虐的酷刑就在他身上轮番施行,他本来就胆小平时连开枪都不敢,却非要在那些疯子手里硬撑嘴硬,第一天我收到他染血的头发、后来又他收到手指,是被斧头硬生生砍下来的,指腹有颗红痣我知道了,那就是他的手指,我根本无计可施”
“随着时间流逝,援救希望越来越渺茫……”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惨味,最是切肤之痛,现在却能镇静描绘当时情景,着看唐知白随着他每一句话说出,脸色就惨白一分,荣西眼中有抹残忍的笑。
真好。
他阴暗庸碌世界中不再只有一个卑微的苟且者,有人来和他承担这份痛苦了。
这一月多来怎么活下去的他从来不知道,他不断泄愤发疯、砸东西打架,想让自己流血受伤尝试让自己心里舒坦些,连父亲都恨铁不成钢的朝他下最后通牒,可那宛心之痛不断在酝酿发酵、肿胀庞大,让他更加清楚,原以为永远不会离开他的艾尔·莱斯特,那个喜欢依偎在他身边连生气都像小兔子一样的人,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
回到伦敦,他颓废暴戾日复一日增长,他只能选择用酒精麻痹大脑和神经。
他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短暂忘记这个痛苦现实。
唐知白脸色惨白得几乎要和身后风雪融为一体,瞳孔放空着连呼吸都微弱不可闻,这番刺激太大,荣西·沙尔曼每一句话的说出,就有一个无形利刃在他心中割下一刀,心脏已疼得滴血。这一次他没有哭,他呆滞听了半天,脚步踉跄着上前,他面无表情地朝荣西呸了一声。
揪住他衣领,沙哑质问,“你是个畜生,沙尔曼,你不是个男人。”
唐知白眼前全是虚黑,身体虚弱摇晃想抬手打他。
□□西一直讽刺的盯着他,似乎完全不惧谩骂与死亡,眼里是麻木冰冷,这下,唐知白高高举起手却没有半点力气扇下,他明白了,事情已成定局,他就算打死沙尔曼艾尔也再也回不来了。
这股残忍意识尖锐的刺痛他大脑,怒火攻心,唐知白疼痛欲裂再也站不住,趔趄两步彻底失去意识。
“爸爸!”保镖连忙扶住,西墨快急死了,他从没见过爸爸这种悲痛欲绝的样子。
“快,回玫瑰大道!”
速度极快被抱上车,西墨转头冷冷看着这个肮脏男人,“你想死是不是?敢这样伤害我爸爸。”男孩很冷漠眼眸中尽是杀意。
荣西诧异看着眼前举手投足和年龄极不相符的男孩,相似的眉眼,他疑惑低语,“你是?路易斯·安茹的儿子……啊……”
毫不凝滞,西墨决绝狠毒朝他大腿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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