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淑端死死扯住赵文华的耳朵,疼的赵文华大叫道:“干娘,干娘,疼……嘶……轻点,儿子耳朵要掉了……”
欧阳淑端用力拧着赵文华的耳朵,大骂道:“都是你这个逆子,害了蕃儿,整天带着世蕃饮酒作乐,四处胡闹,我这苦命的孩儿怎会如此。”
赵文华哀嚎道:“干娘,亲娘呃,真的不干儿子的事啊,轻点,轻点,疼……疼……”
后面进来的却是管家严年,刚刚赵文华便撞在他的身上,这才跌进了屋内。
严年恭敬说道:“夫人,老爷请您到正堂,说有话要与夫人说。”
欧阳淑端听到严嵩叫她,手中用力拧了一下赵文华的耳朵,而后才松开手,怒气冲冲的走了。
严年跟在她的身后也离去了。
屋中只剩下兀自哀嚎不已的赵文华,和躺在床上发出笑声的严世蕃,只是牵动伤口,疼得他不由呻吟了两声。
赵文华连忙揉着发红的耳朵,走到床榻边,问道:“世蕃,感觉怎么样了,都怪我拉着你饮酒,去见什么胡宗宪。”说完,赵文华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清脆有力,脸颊瞬间也红肿起来。
躺在床榻上的严世蕃倒是没有怪罪于他,他向来机敏,知道自己害病一事与赵文华关联不大,是以开口道:“大兄,我这害病,只怕要休息些时日,那胡宗宪的事,先这么搁着吧。”
赵文华说道:“世蕃,还说什么胡汝贞,你先养病,等病好了再说,他的事又不急在这一时,回去我和他说。”
见严世蕃确实虚弱,赵文华又说道:“你先安心养病,等好了,大兄再给你安排些好去处,保管让你满意,我先回去了。”
严世蕃摆摆手,赵文华便贼眉鼠眼地躲着欧阳淑端,从严府溜了出来。
此刻天已然亮了,骑上马匹,赵文华揉了揉还在疼痛的耳朵,想了想,便往刑部赶去,去找胡宗宪。
此刻,在乾清宫打坐修行的朱厚熜,心中一片安宁,衣锦还乡之后,便了却了一桩心事,父母以帝后之丧葬规制葬在显陵,为持续了十七年争斗的“大礼议”画上了圆满。
朱厚熜嘴角含笑,这满朝文武,从杨廷和开始,到现在的夏言,哪个还敢与他作对。
“皇爷,皇爷,翊坤宫来人,端妃要生了。”黄锦打殿外进来,对着端坐在矮榻上的朱厚熜说道。
朱厚熜睁开双眼,高兴道:“端妃要生了?摆驾翊坤宫。”
然后对着一旁与他一同修行的陶仲文道:“上师且坐片刻。”
陶仲文睁开双眼,笑道:“贫道恭贺陛下。”
黄锦连忙吩咐内侍准备轿子,朱厚熜便坐在轿子里,抬到了翊坤宫中。
此刻的翊坤宫,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曹端妃十月怀胎,今日却早产了几日,这可吓坏了一旁侍候的宫女,叫来宫中的稳婆,便为曹端妃接生。
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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