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哼了一声,便宜你了兔崽子,我儿子跟你了,不给我儿子幸福,老头饶不了你。
邢彪进屋就把苏墨包住。在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
媳妇儿,你真好看。
把咱爹吓住了,绝对的。
谁没年轻过,他跟咱妈年轻那会,绝对比我们还亲热。
滚。胡说八道。
苏墨笑着推开他,掀开被子钻进去。邪彪给他捏着腿,捏着捏着就不老实,整个人都趴在苏墨的身上。撅着嘴要亲。
别闹,我感冒呢,再把你传染了。
挪开脖子不让他亲,邢彪还是亲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喃喃细语,鼻尖蹭着他的脖颈。
有人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你的感冒就好了。你传染给我吧。我看着你这么病怏怏的怪难受的。
难道你感冒我看着就舒服?
苏墨咳嗽了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摸抽屉里的烟。
邢彪手疾眼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
这是儿子要吃的大白兔,好吃吧。
就不让他抽烟吗?什么招他都用。
还别说,媳妇儿,你发烧的样子特别好看,那眼睛跟一兜水儿一样,千娇百媚的。
胡说八道。
揪了他的鼻子一下,千娇百媚那是形容女人呢。
真的,跟发骚一样,让我忍不住。你摸,都硬了。
我看你是发qíng了,chūn天都没到你就像jiāo配,二八月闹猫狗,没到日子你就闹啊。
你勾的。
邢彪说得理直气壮,上去就解裤子。
反正距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呢,磕pào。
滚。老子病着呢。
他们说人要发烧了,肠温升高,gān起来会更舒服,试试,试试。
苏墨一脚就把他踹下去,试你大爷的试,gān一pào他绝对睡到明天天亮,别说吃饭了,外边就算是放开天雷他也不会醒。这个臭流氓随时随地就会发qíng,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呀。不知道家里有谁啊。
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gān你。
邢彪摇着屁股爬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被踹下chuáng。
苏墨哼了一声侧躺着要休息。邢彪还要往上爬,苏大妈在楼下叫他。
彪子,没醋了,去买一瓶醋。
邢彪脆生的答应,揉了揉苏墨的头发让他休息。赶紧下去。
苏大爷看着邢彪活蹦乱跳的,再看看楼上,门关着呢,儿子没下来。
苏大爷叹口气,把苏大妈拉到一边去,小小声的开口。
给儿子好好的补补,年纪轻轻的别动不动就病了,这体格可不行啊。
那我再熬点骨头汤。
那是断胳膊断腿才吃的,不知道现在中医馆还有没有人,给儿子买点牛鞭羊鞭啥的补补肾。
苏大妈扭着苏大爷的耳朵就开始大吼。
个老东西,瞎捉摸什么那,这么大岁数还有花花肠子。
邢彪一看赶紧拉着,这是咋的了,老丈人怎么又吵起来了。
老不正经的,整天蔫了咕唧的,你还有这心思啊。儿子们的事qíng你少管。
你也不看看咱儿子,病病歪歪的,那体格子跟塑料的一样,能行吗?
邢彪赶紧推着老丈人往外走。
走走,爸,跟我出去买东西啊,咋的了这是,吵吵啥呀,大过年的。
你妈就不疼小墨,要不是我看着她生的小墨,我都怀疑这孩子是拾来的。
苏大妈轮着勺子出来,邪彪吓得赶紧拉着老丈人往外走。他终于明白了,苏墨会bào力绝对遗传他无敌神勇的丈母娘。
苏天爷背着手一脸严肃的看着邢彪。看的邢彪有些毛楞。
我记得有一个中医馆的,那个张老头,医术挺好的那个。
对,咋的了。
去他那里,我有事儿找他。
邢彪哦了一声,大过年的对吧,去了也不能空手啊,提着果子匣子两瓶酒,张老头就一个人,儿子不在身边,希望老头子没有去他儿子那里过年,什么都变了,张老头那里没变,还是一进屋满屋的糙药味道。
邢彪不知道老丈人要gān啥,苏大爷跟张老头年纪差不多,老哥俩到一边去唠嗑。一会张老头就准备了一个大瓶子,透明的,吩咐邢彪去买几瓶正宗的二锅头。
张老头就往大瓶子里抓药,看的邢彪一愣一愣的,四瓶二锅头放进去,那些药材就被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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