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被他纠缠不过,命家奴打杀了他完全说的过去。
孟滔若是获罪,国公的世袭爵禄定然没了,富生贵养奢侈惯了的孟沛阳要养一家子不易,而孟云菲毁容又失了尊贵的身份,婚配上头更难了。
这一晚姜糼容失眠了,孟沛阳豪迈奔放的性格会不会因家遭巨变而大变,而孟云菲那么纯真可爱,不应该遭这样的折磨的。
跟皇帝同行不自由,一夜无眠翌日也还是得早早起床,季唯看姜糼容精神短少,便没让她跟着,自己去衙门听延州知府量刑判决卫枫。
皇帝与李逸的房门一直没动静,姜糼容不知皇帝什么时候起身,不敢回房睡觉只能在大堂中一直等下去。
等待最是无聊烦闷,姜糼容等得又倦又困,不停打哈欠,明明三伏天,却越来越觉得冷。
午膳时季唯还没回来,皇帝和李逸还是没有动静,姜糼容和两个护卫杨公公马车夫一起用的午膳,她喉涩舌枯,勉强喝了几口汤便不吃了,闷闷不乐中抬头间忽见外面街上一人白袍轻扬,快步朝客栈走来,是季唯回来了,心中一喜,喊了声慎之,猛地站起来要奔出去迎他,起得太猛了,一阵天昏地暗,一头朝地上栽去。
“糼容……”姜糼容脑子听得季唯焦急的喊叫,落地的瞬间她又很快地被抱了起来。
“快,你们去一个人帮忙请大夫。”季唯焦灼地说道。
“不用请大夫,杨公公就是岐黄高手。”伴驾的两个侍卫中的一人道。
姜糼容想,原来皇帝出行是外松内紧,暗卫太医一个不少,自己沾光了。
微凉的手指搭上她的左手脉搏,过得许久,又换到右手脉搏上,又过了许久松开,却一直没听到说话声。
姜糼容周身骨头被拆卸血液逆流似疼痛难忍。
她想说,杨公公你倒是说句话赶紧开方子给季唯抓药,却说不出一个字,不只说不出话,连睁开眼皮都不能。
沉默里季唯焦急和关切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姜小姐的体质很特殊,极阴极虚。”杨公公道
姜糼容想,不是吧?真有季唯说的那个什么阴`阳之说。
“能开方诊治吗?”季唯沉声问,声音平静清晰,搂着姜糼容的手臂紧了紧。
“姜小姐这种体质无药可治,只能人力为之,季大人想必已是听说过吧?”杨公公道。
胡扯什么人力为之,他不会是说要由孟沛阳与自己这样那样然后增加阳气吧?姜糼容心头一颤。
大夫说的不得病便罢,得病了便无从救治竟是真的,且死亡的阴影来得这么快,季唯呆滞良久后,抱起姜糼容猛往楼上房间冲,动作之急仿佛怕有人与他争抢姜糼容似的。
季唯用脚大力地踢上房门,把姜糼容放到床上后,死死地搂着她,涩声道:“糼容,我要不要把你让给孟沛阳保你活命?”
真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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