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住在郊区的一栋茅草小屋,待刘沁不注意这儿了,才偷偷溜回来。不过为预防万一,我住在地窖里。”
“地窖那儿那么冷,你受得住吗?”依依担忧的问。
地窖就算夏日也阴凉,平日是拿来放置食物用的,到了冬天时节,甚至比外面还冻。
“放心,家里保暖的物品我全挪过去了,包括火盆跟火炭,里头暖得像春天。屋里一些
ρν4②.cǒм当初没法带走、较有价值的东西,也被我移过去了。”
“原来是少爷带走了?还以为是遭小偷了!”闵柔眼睛瞠得大大的。
“这也是故意让人误以为家里遭贼,更给人咱一家全都已经离开的错觉。”傅允解释。”
“那就好。”依依抚顺傅允乱掉的鬓发方又问,”那刘沁那边目前状况如何?”
傅允微微一笑道,”刘知府一家倒台日子指日可待了。”
“怎说?”
“对刘沁跟刘知府一家不满的不仅我一人,有数位同样深受其害,甚至亲人因而死去的受害者与我结成同盟,我们四处搜集刘沁跟刘知府犯罪的证据,日前已悄悄送去近日即将来到湖阳城的监察御史。”
“这监察御史不会跟刘知府勾结吧?”依依担心的问。
“放心,这位陈御史廉洁正直,且你绝不敢相信,搜集罪状会如此顺利,是有个人大大助了我们一把。”
“谁?”
“贞静夫人。”
“贞静……”依依错愕,”刘沁的夫人?”
贞静帮忙的原因(全剧情
“尤其是刘知府受贿的证据,全靠贞静夫人。”
“贞静夫人她怎么会……愿意大义灭亲?”依依很是诧异。
“这就要从刘沁邀我们去赴宴的那天开始说起……”傅允娓娓道来。
那日,刘沁意图强暴未遂,贞静带着他跟依依来到偏院的一间厢房,让他们休息,等大夫过来帮依依疗伤。
“官人对夫人的所作所为,妾身深表歉意。”说完,贞静朝二人鞠躬道歉。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吓着了,连忙要贞静别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她的错,没道理由她赔罪。
“我以为我过我的平静日子,天下就是太平,未想他恶迹斑斑,这也可说是我纵容的结果吧。”贞静叹气。
“出嫁从夫,丈夫的作为又岂是妻子能左右。”依依摇头,舌头有伤的她说话虽吃力,但仍尽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宽慰贞静。
贞静有些感慨的微微一笑,”你的衣服沾血了,我去拿件衣服给你换上吧。”
说罢离开的贞静,也是给这对夫妻一个互相安慰的时间。
稍晚,取了衣服过来的贞静意外听到傅允要与家人漏夜逃亡。
“刘沁不可能善罢干休,依他的个性,一定会逼死我们,咱们得趁夜逃跑。”傅允咬着牙道。
逼死?
贞静心中大骇。
莫非刘沁已是累犯?
“是我……太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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