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情绪幽.深难辨。
许久,他回过神,给手机充上电,才有闲心搭理郑景:“把温窈窈简历发我。”
对着空气白说那么多话的郑景愣住了:“???薄总,您是不是串频啦?咱们现在讨论的不是您的白月光吗?关温小姐什么事。”
薄时深喉结微动,眸光是难得的温柔:“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我知道啊,这么棒的主意还是我出的。”郑景沾沾自喜,“您快过来吧,比赛都快结束了,就等着您亲自给您白月光颁奖。”
眼看郑景和他在不搭嘎的俩频道越走越远,薄时深深呼.吸,一句“少废话赶紧儿找简历”还没说完,手机忽闪。
是郑景在他被困时发来的微信。
几张图,还有一个小视频。
都是一个人。
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不算特别漂亮,气质柔弱,略显寡淡的眉眼上了妆,透过屏幕盈盈浅笑。
她头发高高扎起,露出白皙皮肤和脖颈,最为抓眼的莫过于胸上一只蝴蝶状的图案,栩栩如生。
薄时深只扫了一眼,直接退出。
“薄总?”很久没等到回音的郑景一边下载人力发来的简历,一边惊奇,“您看到我发您的图了吗?是不是特别惊喜特别意外?我去可把我震惊坏了,当然我震惊不是因为她就是咱幼儿园老师,我是没想到您小时候竟然喜欢的是良家妇女的类型,您的审美还真是和您本人一样保守,啧啧。”
薄时深冷笑:神特么的惊喜意外,今年是不是植物收成一般,蝴蝶都开始搞批发了。
他不知道赵一荼是通过何种渠道得知他要找的人身上有蝴蝶,也不关心。
当看到那双眼,他就知道,她不是。
“嗡——嗡——”
薄时深点开手机,缓缓加载的简历斥满屏幕,在他眼底清晰倒映出艳光四射的少女和方方正正的籍贯注明,他心脏骤颤。
像有什么东西终于破土而出,根深入骨,藤蔓疯长至每一寸骨髓,在血液里开出灼热的花。
薄时深很轻地闭上眼,轻轻握紧温窈窈的手: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是他眼瞎。
明明咫尺距离却依然被他误会,自以为记得所有过往的他怎么能认不出她呢,除了她,谁还能和他的小姑娘一样有着同样清澈的眼,流光闪耀如载满星辰。
薄时深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眼底融化后的冰川勾勒出浅浅微红。
“薄总,简历我发您了——哟嘿这么巧,温小姐也是离州的?!”郑景脑子在错误频道上跑了十万八千里后,终于恢复灵光,“薄总,您该该该不会是觉得温小姐就是您白月光吧?!”
薄时深“嗯”了一声。
“卧槽,草,操!”郑景震惊地许久说不出话来,老半天,才恍恍惚惚地问出直击心灵的疑问,“那,赵一荼呢?您怎么知道她不是?”
薄时深把少女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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