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梯下。
她从来就不担心会被叫家长,哪怕自己小的时候在学校也受过欺负,她也和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共情不了,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当她开始反抗,将欺负她的男生推到楼梯下,她才发现原来那只是纸老虎,她将所有人都收拾了一遍,他们只是敢怒不敢言。
后来她变本加厉,将小山城考上来的女生的头塞到厕所里,吃了满嘴的屎,她反抗刮伤了她,可笑的是那女孩的父母从大老远的工地灰扑扑地赶回来,只为给她点头哈腰的道歉。
她尝到了快感,没有人会反抗她,班里的人都在讨好她,包括那些满嘴传道受业的老师,哪怕后来她明白了,是因为她父亲是省会的书记,也只有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一定会让高一那个女生付出代价的,谁都不能抢走她的东西。陈江月看见蒋临安就恍惚的很,在她没有刻意的记忆中,那天暴雨里的梦应该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梦中的少年也应该像大侄子那么老了吧。
可她看见蒋临安就觉得梦中人的身影又清晰了起来:血迹斑驳的破房子、笼子和少年、开膛破肚用的刀子,零碎的记忆喷泉式的涌上了脑海。
蒋临安眉目像,清瘦贵公子模样。而梦中那少年,柴瘦营养不良,眼神桀骜不驯,只能说眼神轮廓是像的。
恐怕梦中那位并没有眼前这位的富贵命。
也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成功逃跑,要杀他的那个老外那么多刀子,而他又那样孤立无援。
七十年的时光很漫长,也不是所有事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暴雨中的梦是例外。
她问过要陈近生少年的照片,他说没有,她也只是下意识的将那些奇异的经历与他挂钩。
蒋临安看她在发呆,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师兄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陈江月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的唐突。
蒋临安以为她只是想要了解他更多,“有大哥和二姐,怎么了吗?”
她抓住了重点,“你大哥?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她装作很好奇的样子。
蒋临安仔细的想了下大哥蒋临成的样子,他总是很忙,脸颊是消瘦的,他长得更像爷爷,“不像。怎么了吗?江月家里呢?”
而高一2班一群狗崽子已经趴在窗台上八卦起来了,卓越班里边也就属2班的氛围最活跃,做卷子和看八卦,两不误。
“我家里人都没有了。”陈江月讲得风轻云淡。
蒋临安对她的回答有些惊讶,其实她看上去就是锦衣玉食的孩子,他想到餐厅那个男人,内敛沉稳的气质不容他人忽视。
“那上次和江月一起吃饭的是?”
陈江月很想说是她侄子,想了下还是说远方的叔叔,同姓的。
在蒋临安的潜意识中,他已经自主认为,陈江月是会接受他的。
最后一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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