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手轻脚掀开夏凉被,把她抱在怀里,大约是被抱习惯了,南歌顺从地窝在他胸口下。
南歌的手搭在褚游腰间,无意识地说着梦话。
“好臭……”
“你老公我丑吗?”
“好臭……”
“行吧,你最好看。”
“臭。”
褚游这才听明白她说的是臭。
南歌哭唧唧在他怀里蹭,她睡相不好,蜷缩着睡的,光滑的膝盖顶着男人某部位磨蹭,“不要丢掉我。”
褚游被她蹭得发慌,神志跟着她的膝盖浮沉,“丢到那里去?”
“马桶……”
南歌梦见自己变小了,褚游为了惩罚她,把她扔进马桶水里,然后给她折了一个小船,把她捏起来放到小船里面。
褚游沉声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次日一早,褚游七点半起床锻炼,南歌八点半去餐厅吃早餐,褚游正好健身结束出来,黑色工字背心,汗珠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滑下,腹前的t恤凝成一团深色的汗渍。
南歌嘴里还吃着红枣粥,他昨晚回来了?怪不得今早醒来她发现睡裙的腰带散了。
好像突然回到婚后的日常生活,她醒来吃早餐时,他健身出来,一身的野性的汗味。
初初时候觉得冲鼻子,现在习惯了一些,南歌坐在桌子这头,离得远,等他走近了,那股汗味夹杂着他洗澡惯用的松柏香一起,越来越清晰。
“好点了?”
他在问她痛经的事,南歌垂下眼睑,“好多了。”
“第几天了?”
饶是褚游之前也问过,毕竟是新婚夫妻,南歌咬着筷子,“能不能不要问了。”
“你每次月经都不准时,晚上我去复查脑部,带你去看看妇科。”
南歌慌了,每次去妇科查痛经,医生都要她做子宫B超,憋尿憋得太痛苦了,人生最痛之一。“我从小就这样,喝中药就没事了。”
褚游摸摸她的头,“乖一点。”
“我不想去。”
“我带你去。”
南歌丢了勺子,“我就是不想去嘛,我又没妇科病。”
“被你传染了我也不追究,谁让你那么软。”
“褚游!”
“让我选一种死法,我情愿选择死在你身上。。”
南歌踩了他一脚,大清早的说什么混话。她喝了一口红枣粥,褚游突然弯下腰,吮她的果冻似的唇,南歌被他突如其来的索吻弄得差点呛到。
褚游捏捏她的下颚,南歌嘴巴就张开了,慢慢地渡走了她嘴里的粥……
褚游喉结滚了两下,吞咽。
女人的嘴角溢出一线红粥,他顺着那道红线,舔去残余。
南歌总想咬断他的舌头,可每次都被他压制地使不上力气,唯一剩的力气只有哼叫抗议了。褚游吃光,又要舀一勺喂她吃,“还给你,张嘴。”
南歌就算不张开也会被迫张开,他怎么越来越变态了,腮帮子被捏得疼,南歌伸头过去含勺子。褚游低头,作势要吃她嘴
请收藏:https://m.bcics.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