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好的锦缎,闪闪发光。
他当时想,这女孩好可爱,也很美,倒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她结婚。
台上的南歌一说完,台下又响起掌声。南歌到底紧张,粉润的嘴唇抿起,脸颊也微微发热,该下台了。
陈一帆边拍掌边对旁边的褚游说,“你老婆要跑了。”
褚游这次真有点怒了,“再说我揍你。”
陈一帆瞟了一眼褚游的拳头,怂了。褚游他手指修长,骨头硬如钢铁,高中没少打架,有次拳头直接打断对方四颗牙。
南歌下台途中,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女粉丝上台给她送花,南歌脸更红了,主持人没说有献花这一步骤。
“谢谢你。”南歌矜持地说。
女粉丝走后,南歌面前站定着一个男人,他一步步走来,因为头顶着光,寸头的发型仿佛能看出小麦色的头皮,七年,再次见到他,关于他的相貌和记忆如势不可挡的海水,冲破脑海中筑起的堤坝,十七岁那年夏天的记忆,连带着海风的燥热一起,滚滚而来。
“南歌,好久不见。”
Byron,也有熊的意思。
*她十七岁时喜欢“成熟”男人,在沙滩边和他搭话,问他叫什么。
他抿了一口不知名的酒,蓝色的液体全部滑入他喉咙间,颓废又性感,“Byron。”
还是少女的她当时就沦陷了,每天去沙滩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他的身影,找他搭话,明里暗里追他。他总叫她“小孩”,太泄气了。
有次她借着一点点醉意,问他是不是觉得她的胸小,Byron淡淡地撇了一眼,“是比较平。”
南歌气呼呼站起来,抬起穿人字拖的脚踹他大腿,“不和你玩了。”
沙滩椅质量太差,一下子散架了,Byron往后一倒,结结实实摔到几乎硬化了的沙滩上,让南歌心动的眼闭了起来。
南歌着急,蹲下来摇他胳膊,“Byron,Byron,Byron,Byron……”
Byron想等她喊到第十个Byron他再醒过来,女孩竟然去掐他人中,指甲压下去,疼得要命。
捉了她的手,反身把她抵在旁边的椰树边。
那是南歌的初吻。
褚白手里的那束扶郎花花瓣火红,层层叠叠宛如夜空中的烟火。
对南歌而言,褚白只是突然消失了七年的Byron,她根本不知道Byron是褚白。南歌呆滞机械地接过那束花,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
左手传来熟悉的力道,南歌偏头,褚游来了,他皮肤像是结了一层厚霜,周身寒冷得可怖,南歌从没见过这样的褚游,他一句话未说就牵起了她的手,两人从侧面走下台。
路过垃圾桶时,褚游抽来南歌怀中其中一束红扶郎,哐当扔进垃圾桶,垃圾桶被他的怒气波及,摇晃几下差些歪倒。
工作人员见掉落的鲜花,还以为是不小心坠
请收藏:https://m.bcics.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